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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了病弱反派的崽第50节(2 / 2)


  正在他们站在告示栏前商量该选哪一个任务时,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叫唤,白湫转头一个,是个胖得跟熊一样的魔族从阵法里滚了出来,身上看不见什么伤口,但他却倒在地上扶着腰一阵阵哀嚎。

  他出来后,相同的阵法里又滚出来两个体型都很壮硕的魔族,紫色的学袍穿在他们身上恨不得要被撑破的那种壮硕,但这些魔族从阵法中出来全是一副被耗干了的模样,躺在地上很久都没能起来。

  各个嘴巴里都在嚎,有的边嚎边骂,“二十分的就这么难,玩我们呢!特么老子上了个大当了!”

  除了在骂的,白湫注意到最后出来的壮汉脸上还有没干的泪渍,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笑。

  白湫悄悄与游封道:“你说他们做的什么任务啊?被虐成这样。”

  游封抬手取下一张任务单,“好像是这个。”

  他们任务失败之后,告示牌上头多出来了一张。

  白湫惊讶之余,赶紧将任务单抢到手里,准备重新贴回去,“你怎么拿下来了!他们这么多人都完成不了,我们怎么去干嘛!”

  任务单一旦被揭下,便没有办法重新贴上去,白湫手刚抬到一半,眼前便出现个提示:

  请问是否参与任务?不参与扣一分,失败不扣分。

  在有条件的情况下,白湫绝对会选择放弃,但是她现在有且只有4分,再被扣一扣,那离前三十的名次就更远了。

  别人都在争分的基础上,她若是被倒扣的话,差距只会更大。

  与此同时,游封又从告示栏上摘下了任务相同的一张,他对白湫点了点头,道:“参与任务。”

  这是个多人任务,能够容纳的人数未知,白湫不再犹豫,在心里默念:参与。

  念头刚落,眼前的那行字便被一团看不见的火烧成了灰烬,脚下的传送阵发开启,她与游封同时消失在原地。

  在他们消失后,南屋牌坊下。

  告示栏第一栏的最后一张任务单被一只修长的手给取了下来。

  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像是身子忽然落入了水中,白湫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水雾,并感到了短暂的窒息,等她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时,才发现自己真的沉在水底,眼前是一大片青绿的水,刺激得她双目生疼。

  出于求生本能,白湫飞快地向上游去,在肺部空气即将被耗干之际,终于钻出水面。

  她擦了把脸上的水,先大口大口地呼吸,然后才打量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
  她落在湖中,四周环绕着一片密林,天黑沉沉的,林中散发着叫人不安的气息。

  白湫学过一阵子游泳,但水性算不上很好,她小时候呛过水,对水有些恐惧,现在出于求生的本能,促使她向岸边游去。

  上了岸,白湫没急着走,而是用个简单的法术将身上的衣物烘干,这才将随身携带的木牌拿出来。

  木牌用处很多,除了更新积分外,还是个小型法器,此时任务单上的要求都储藏在木牌当中,方才事发突然,白湫都没来得及仔细看任务单上的要求。

  游封不在身边,那就说明阵法传送是随机的,但他们若是在同一个任务中的话,总有机会碰面。

  任务非常简单,没有任何别的多余的描述,只有简练的一行字:存活一个时辰。(多人任务,积分:二十)

  白湫将木牌放回去,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。

  越是看起来简单的任务,就越是危险。

  更何况这个任务一点儿多余的描述都没有,那些彪形大汉在这里待了大概连半个时辰都没到,就被传送了回去,足以见得任务不像字面上描述的这么简单。

  密林遮天,空气潮湿而又黏腻,白湫纵然将身上的衣物全都烘干了,也觉得黏黏的不舒服。

  虽然待在原地不动耗时间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,但想要完成任务,设计任务的人就肯定不会给她钻这种空子,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。

  白湫找准一个方向,紧了紧手中的油纸伞,一步步小心地踏进林中。

  每个人身上的木牌都是特制的,只要在任务内濒死就会自动触发木牌的保护机制,将他们传送回去,身上的伤口会自动愈合,但受伤时的那种痛却不会消失,这也让做任务的学子们安心之余多了几分认真。

  白湫缓慢地在密林之中行走,林内不光树木遮天蔽日,就是地上的草都长到了膝盖的位置,行走起来不是特别方便,还要当心突然出现的虫蛇,速度自然快不了。

  突然,白湫停了下来,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林中有不对劲的地方。

  安静到过了头,像是猎物狩猎时屏息凝神,等待着致命一击那般,叫人汗毛倒竖。

  作为被狩猎的人,白湫心跳如雷,她用极慢的速度回过头,没看到异常,高悬的心却没办法放下来,第六感告诉她,这个地方处处存在危险。

  当她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,侧面吹来一阵疾风,紧跟着一道人影便扑了过来。

  人处在危险当中的反应比想象的还要快,白湫往后下腰,险险避开,她与那偷袭的人对峙,呼吸沉重。

  偷袭她的的确是个人,但又不能完全算个人。

  他没了半个身体,脸被咬烂了,露出里头森森白骨,嘴唇开裂一直延伸到耳后,牙齿全部成了尖锐的犬齿,面容狰狞可怖,两只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扭曲向后,正常人明显难以做到。

  它眼里全是嗜血的光芒,徒有人形,却完全成了个野兽。

  白湫看着眼前似人非人的东西,脑中自动联想到了在电视上看见的丧尸,两相对比之下,可以说是一模一样,加上鼻尖闻到的腐尸的味道,效果一下子拉满。

  腐尸将自己朝后的手臂掰正,头左右摆动,发出一阵骨骼嘎嘣的响声,听得人头皮发麻,然后张开大嘴,露出带血的牙齿,朝着白湫咬来。

  白湫没有打开油纸伞,而是用尖锐的伞尖朝腐尸的心口戳去,很可惜,纵然将它的心口刺穿,腐尸也依旧活着,不断地伸手朝白湫挥舞,想要撕咬她的喉咙。

  白湫用了点力,将伞尖拔出,口中念动法诀,指尖有片片飞花绕着她的手飘动,等她蓄力将手挥出,飞花朝着腐尸击去,将腐尸打得后退几步,但战斗力依然顽强。

  几招下来,白湫发现,攻击腐尸别的地方成效都不大,唯有打到眼睛的时候它的动作会缓下来一些,在确定弱点就在眼睛后,白湫的招数更具有针对性。

  “噗嗤”一声,伞尖成功刺穿了腐尸的眼球,有血飞溅出来,腐尸张开嘴嘶哑地吼叫一声,跟着僵硬的身体朝后倒去,没了动静。